第 23 章 石怪
ll山洞里仍旧很黑。
冉成渊将夏念芝抱到了篝火边,皱了眉,“衣服也全湿了,你在水里泡了一夜?”
夏念芝没有作声,默默地解开衣物放到了篝火旁边。
他整个人瘦骨嶙峋,脖上手腕上能看到凸出来的青筋和刚刚结痂的伤口。
冉成渊移开目光,不想看他,解下自己的外袍冷冷抛给了夏念芝,“披上。”
夏念芝很听话得将冉成渊的衣服盖到了身上。
外袍宽大,这般被他松散地披着,着实……撩拨人。
冉成渊自小修炼,清心寡欲。
即便是祈笙,也只是……只是在梦中亲近过……
但现下,光是这样看着夏念芝,喉头就又有点干,于是拉过夏念芝要亲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夏念芝咳了两声,声音喑哑软糯,他垂眼,小声道,“我那处伤口裂开了,还在流血。脏。”
冉成渊当然知道夏念芝说得是哪里。……
“亲亲,你很喜欢对不对?”
“我不喜欢……”
夏念芝面色发白,气若游丝地摇头。
“……很好的。”冉成渊继续哄他。
夏念芝犹豫了好久,才试探……
夏念芝被抓住了头发,整个人泣涕涟涟,撑在地上的手骨指节都泛了白。
……捂住他的嘴。迫他饮下。“味道怎么样?”冉成渊不怀好意地问。
夏念芝说不出话,躺在地上轻哼。冉成渊一边吻了吻他的脸一边摸上了他的肚子。
夏念芝在冉成渊要摸他的肚子时重重地抖了一下,下意识护住了肚子不让冉成渊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冉成渊疑道。
“我肚子……肚子里好像有……”夏念芝不敢同冉成渊说,结结巴巴地问他,“如果我有了小小草?你会不会……”
“什么小小草?”冉成渊不解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宝宝。”夏念芝抬眸定定地看向他,“如果我有了宝宝,你会不要我吗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冉成渊皱了眉头,“你怎的越发蠢了?你是男人,怎么会有宝宝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们经常行……之事……”
夏念芝小心翼翼地拉住冉成渊的手,“说不定我就有……”
“住嘴!”冉成渊冷冷避开了他,阴郁地道,“你别成天犯傻,你是男人,生不出孩子的,纵是……纵是……你一个脏兮兮的杂草,生出来的还不定是什么怪物,自然是要扔掉或是……杀死。”冉成渊的脸一派肃杀,“别乱想。你肚子里的东西不是宝宝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罢了,你无需知道。”
冉成渊自是不会将真元一事告诉这个傻子。
夏念芝听了冉成渊的话,肩头瑟缩了一下,脸上血色尽失,捂住肚子抖个不停,冉成渊瞧他怕得那样儿,继续问道,“以后还乱说吗?”
“不……不乱说了……”
夏念芝耷拉下眼眸,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。
现下肚子里没有东西在动了,他想,时荆说有的神仙就是可以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的,冉成渊不信他是神仙,自然也不信他有小小草了。
“小小草……你娘不要你……但是……但是爹会要你……你不是怪物……我一定会……会把你生下来……”
“你又在嘀咕什么?”
冉成渊此时已将夏念芝烘干的衣物拿过来了,扔给他,“嗯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我饿了。”
夏念芝轻声道。
他的腹中空空的,他得吃些东西,为了他,也为了肚子里的小小草。
冉成渊却叹了口气,“方才去找你时,我特意看过了,这山中一个动物都没有,想抓只野兔来食都不可。”
没有动物?
夏念芝这才猛地觉得,这三巫山不对劲。
照理说,山林间生灵是最多的,尤其此地气候适宜,又值炎夏,怎会……连一只飞禽爬虫都没见到呢?
他昨夜清洗的溪流里,也同样,一条鱼虾都没有。
就好像,所有活物来到这里都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。
“就连我们的马,都不见踪影了。”冉成渊苦笑一声,“不过,植物倒是有的,也不知能不能采些无毒的果儿且充充饥。这山谷不对劲,怕是有魔怪。而且这魔怪恁得厉害,我都感知不到他的妖气。你在这里待着,我去给你找点吃的,等你休养好了,我们就上路。”
冉成渊说着,瞅了瞅夏念芝受伤的脚踝,蓦然将手按了上去,“你这脚都肿了,没法走路。”
篝火的火焰明明灭灭,柔化了冉成渊冷厉的五官。
冉成渊一双剑眉斜飞入鬓,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,不生气时,就仿佛含了几分笑意,夏念芝很喜欢看。
只是他的眉心却总是紧锁的,额头上都有一个小小的川字纹了,全是化不开的戾气。
“你别乱跑。”冉成渊不大放心似的,又叮嘱了夏念芝一遍,他见夏念芝仍旧在呆愣地点头,就解了夏念芝的腰带,将夏念芝的脚腕强硬地拉住,牢牢给绑了起来。
“我给你在洞外布个结界。你就待在洞里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绑我了……我不跑。”夏念芝想起之前在牢房在侯府被锁起来任人打骂得经历,怕得很,细声细气地呜咽求饶。
可冉成渊没停手。
一想到这小草昨夜一人躲去溪水里,冉成渊就觉得后怕。
万一那水再深一点……
傻草……可能……可能就没命了。
他就再也不能那般抱住傻草。
虽然,他并不该关心夏念芝。
冉成渊有些气恼,绑住夏念芝后就匆匆出去了。
夏念芝被捆得很结实,他的手臂脱臼了,很刺痛,无力够到脚腕,只能呆呆地侧卧在山洞中,动弹不得。
周遭一片死寂。
只听到岩洞内滴落的水声……冉成渊说这山里没有生灵……有点……有点可怕……
突地,后方传来了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,嗓音尖利。
“冉……冉成渊……”
夏念芝很不安,他在地上蹭了蹭,费力地往前挪了丁点儿,可后面那声音却越来越大,好像就是朝他来的!
“有妖怪!”
“大妖怪!”
“大魔头!”
夏念芝听清了声音,那声音怪声怪气,嘈杂难听,就像是尖利的石块磨在地面上一般,他吓得抖动不停,只听得轰轰几声响动,一块石头滚了过来,两块石头滚了过来,三块石头滚了过来。
这三块石头骨碌碌地滚到了夏念芝跟前,虽没长五官,但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,死死盯住了他,在跟他对望。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……”
夏念芝怯怯地问道。
“我们是巫怪!”
“是巫怪!”
“是巫怪!”
“巫……怪……?”
原来,这三个怪物一直潜伏在山洞里,就等冉成渊一走就现了原形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为什么要找我……”
夏念芝疑惑了,这三块石头长得一模一样,约摸只有手掌大小,圆滚滚的,却散发出一股股恶臭的气味……
原来……石头……也能成精吗?
这三巫听到夏念芝的话,倏忽笑了起来,“找你当然是要你的那串念珠!你这株杂草又不好吃!”
“念珠?”夏念芝警觉地按住自己的念珠,“这是我的元神所化!不能给你们!”
“是个傻子!”其中的一个石块咯咯咯地笑出了声,“草的元神怎么会是念珠?是傻子!”
“是傻子!”
“是傻子!”
另外两个石块笑嘻嘻地附和了起来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懂什么?这个,就是我的!”
夏念芝不服气地道,“我不会给你们的!”
为首的那个石块见夏念芝如此坚持,朝他身上砸了一下,凶恶地道,“你的珠子里有个魂魄!我们缺个魂!你必须把珠子交出来,不然我们仨就把你这株杂草给吞掉!”
“没错!我们就缺个魂!赶紧把珠子交出来!”
“缺个魂!缺个魂!”
夏念芝怕得紧紧攥住念珠,不停往后缩,可他到底双脚被缚,行动不便,不一会儿那三个石块就将他团团包围了起来。
他听不懂这些石怪在说什么,他……他的念珠是一直伴随他重生的宝物呀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有魂魄在里头!
可石怪们并不打算放过夏念芝,只见为首的那个滋溜怪叫了一声,就重重地朝夏念芝的腕上的念珠飞扑过去!
可念珠居然再一次剧烈地震动了起来,发出一道刺目的金光,将那几个石块直接弹飞了出去!
“啊……”
这好像是……第三次……念珠发光保护他了……
以前的念珠……即使在他尚有灵力之时,也只是能为他祛伤……
可怎的……如今……如今却好像有了生命一样……
那几个石块被这么一摔,立时跟发了疯似的,竟吸附起四周的所有小石头,汇聚成一个大石人,散发出一股黑光,双脚一跺,整个山洞瞬间地动山摇起来,夏念芝被晃得头晕眼花,只双手还在紧抓念珠,骨节都泛了白。
“芝儿。”
许是看到了洞内的光,冉成渊自不远处飞奔赶来,看到那石人,眸中似已了然。
那石块眼见着冉成渊挡到了夏念芝跟前,嘶吼一声,挥舞拳头重重地朝冉成渊面门袭来。
可只见冉成渊灵活地闪身躲开至石怪身后,掌心凝力,拍向了石人的脑袋。
只听得轰隆一声,这一掌竟将石人给拍崩了,数不清的石头滚了一地,那三个石块晕乎乎地转了几转,竟想向洞口逃走。
冉成渊冷笑一声,抽起夏念芝脚上的腰带解开甩了出去,手腕微动,竟将那三个石块结结实实地给捆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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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成渊将夏念芝抱到了篝火边,皱了眉,“衣服也全湿了,你在水里泡了一夜?”
夏念芝没有作声,默默地解开衣物放到了篝火旁边。
他整个人瘦骨嶙峋,脖上手腕上能看到凸出来的青筋和刚刚结痂的伤口。
冉成渊移开目光,不想看他,解下自己的外袍冷冷抛给了夏念芝,“披上。”
夏念芝很听话得将冉成渊的衣服盖到了身上。
外袍宽大,这般被他松散地披着,着实……撩拨人。
冉成渊自小修炼,清心寡欲。
即便是祈笙,也只是……只是在梦中亲近过……
但现下,光是这样看着夏念芝,喉头就又有点干,于是拉过夏念芝要亲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夏念芝咳了两声,声音喑哑软糯,他垂眼,小声道,“我那处伤口裂开了,还在流血。脏。”
冉成渊当然知道夏念芝说得是哪里。……
“亲亲,你很喜欢对不对?”
“我不喜欢……”
夏念芝面色发白,气若游丝地摇头。
“……很好的。”冉成渊继续哄他。
夏念芝犹豫了好久,才试探……
夏念芝被抓住了头发,整个人泣涕涟涟,撑在地上的手骨指节都泛了白。
……捂住他的嘴。迫他饮下。“味道怎么样?”冉成渊不怀好意地问。
夏念芝说不出话,躺在地上轻哼。冉成渊一边吻了吻他的脸一边摸上了他的肚子。
夏念芝在冉成渊要摸他的肚子时重重地抖了一下,下意识护住了肚子不让冉成渊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冉成渊疑道。
“我肚子……肚子里好像有……”夏念芝不敢同冉成渊说,结结巴巴地问他,“如果我有了小小草?你会不会……”
“什么小小草?”冉成渊不解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宝宝。”夏念芝抬眸定定地看向他,“如果我有了宝宝,你会不要我吗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冉成渊皱了眉头,“你怎的越发蠢了?你是男人,怎么会有宝宝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们经常行……之事……”
夏念芝小心翼翼地拉住冉成渊的手,“说不定我就有……”
“住嘴!”冉成渊冷冷避开了他,阴郁地道,“你别成天犯傻,你是男人,生不出孩子的,纵是……纵是……你一个脏兮兮的杂草,生出来的还不定是什么怪物,自然是要扔掉或是……杀死。”冉成渊的脸一派肃杀,“别乱想。你肚子里的东西不是宝宝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罢了,你无需知道。”
冉成渊自是不会将真元一事告诉这个傻子。
夏念芝听了冉成渊的话,肩头瑟缩了一下,脸上血色尽失,捂住肚子抖个不停,冉成渊瞧他怕得那样儿,继续问道,“以后还乱说吗?”
“不……不乱说了……”
夏念芝耷拉下眼眸,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。
现下肚子里没有东西在动了,他想,时荆说有的神仙就是可以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的,冉成渊不信他是神仙,自然也不信他有小小草了。
“小小草……你娘不要你……但是……但是爹会要你……你不是怪物……我一定会……会把你生下来……”
“你又在嘀咕什么?”
冉成渊此时已将夏念芝烘干的衣物拿过来了,扔给他,“嗯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我饿了。”
夏念芝轻声道。
他的腹中空空的,他得吃些东西,为了他,也为了肚子里的小小草。
冉成渊却叹了口气,“方才去找你时,我特意看过了,这山中一个动物都没有,想抓只野兔来食都不可。”
没有动物?
夏念芝这才猛地觉得,这三巫山不对劲。
照理说,山林间生灵是最多的,尤其此地气候适宜,又值炎夏,怎会……连一只飞禽爬虫都没见到呢?
他昨夜清洗的溪流里,也同样,一条鱼虾都没有。
就好像,所有活物来到这里都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。
“就连我们的马,都不见踪影了。”冉成渊苦笑一声,“不过,植物倒是有的,也不知能不能采些无毒的果儿且充充饥。这山谷不对劲,怕是有魔怪。而且这魔怪恁得厉害,我都感知不到他的妖气。你在这里待着,我去给你找点吃的,等你休养好了,我们就上路。”
冉成渊说着,瞅了瞅夏念芝受伤的脚踝,蓦然将手按了上去,“你这脚都肿了,没法走路。”
篝火的火焰明明灭灭,柔化了冉成渊冷厉的五官。
冉成渊一双剑眉斜飞入鬓,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,不生气时,就仿佛含了几分笑意,夏念芝很喜欢看。
只是他的眉心却总是紧锁的,额头上都有一个小小的川字纹了,全是化不开的戾气。
“你别乱跑。”冉成渊不大放心似的,又叮嘱了夏念芝一遍,他见夏念芝仍旧在呆愣地点头,就解了夏念芝的腰带,将夏念芝的脚腕强硬地拉住,牢牢给绑了起来。
“我给你在洞外布个结界。你就待在洞里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绑我了……我不跑。”夏念芝想起之前在牢房在侯府被锁起来任人打骂得经历,怕得很,细声细气地呜咽求饶。
可冉成渊没停手。
一想到这小草昨夜一人躲去溪水里,冉成渊就觉得后怕。
万一那水再深一点……
傻草……可能……可能就没命了。
他就再也不能那般抱住傻草。
虽然,他并不该关心夏念芝。
冉成渊有些气恼,绑住夏念芝后就匆匆出去了。
夏念芝被捆得很结实,他的手臂脱臼了,很刺痛,无力够到脚腕,只能呆呆地侧卧在山洞中,动弹不得。
周遭一片死寂。
只听到岩洞内滴落的水声……冉成渊说这山里没有生灵……有点……有点可怕……
突地,后方传来了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,嗓音尖利。
“冉……冉成渊……”
夏念芝很不安,他在地上蹭了蹭,费力地往前挪了丁点儿,可后面那声音却越来越大,好像就是朝他来的!
“有妖怪!”
“大妖怪!”
“大魔头!”
夏念芝听清了声音,那声音怪声怪气,嘈杂难听,就像是尖利的石块磨在地面上一般,他吓得抖动不停,只听得轰轰几声响动,一块石头滚了过来,两块石头滚了过来,三块石头滚了过来。
这三块石头骨碌碌地滚到了夏念芝跟前,虽没长五官,但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,死死盯住了他,在跟他对望。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……”
夏念芝怯怯地问道。
“我们是巫怪!”
“是巫怪!”
“是巫怪!”
“巫……怪……?”
原来,这三个怪物一直潜伏在山洞里,就等冉成渊一走就现了原形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为什么要找我……”
夏念芝疑惑了,这三块石头长得一模一样,约摸只有手掌大小,圆滚滚的,却散发出一股股恶臭的气味……
原来……石头……也能成精吗?
这三巫听到夏念芝的话,倏忽笑了起来,“找你当然是要你的那串念珠!你这株杂草又不好吃!”
“念珠?”夏念芝警觉地按住自己的念珠,“这是我的元神所化!不能给你们!”
“是个傻子!”其中的一个石块咯咯咯地笑出了声,“草的元神怎么会是念珠?是傻子!”
“是傻子!”
“是傻子!”
另外两个石块笑嘻嘻地附和了起来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懂什么?这个,就是我的!”
夏念芝不服气地道,“我不会给你们的!”
为首的那个石块见夏念芝如此坚持,朝他身上砸了一下,凶恶地道,“你的珠子里有个魂魄!我们缺个魂!你必须把珠子交出来,不然我们仨就把你这株杂草给吞掉!”
“没错!我们就缺个魂!赶紧把珠子交出来!”
“缺个魂!缺个魂!”
夏念芝怕得紧紧攥住念珠,不停往后缩,可他到底双脚被缚,行动不便,不一会儿那三个石块就将他团团包围了起来。
他听不懂这些石怪在说什么,他……他的念珠是一直伴随他重生的宝物呀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有魂魄在里头!
可石怪们并不打算放过夏念芝,只见为首的那个滋溜怪叫了一声,就重重地朝夏念芝的腕上的念珠飞扑过去!
可念珠居然再一次剧烈地震动了起来,发出一道刺目的金光,将那几个石块直接弹飞了出去!
“啊……”
这好像是……第三次……念珠发光保护他了……
以前的念珠……即使在他尚有灵力之时,也只是能为他祛伤……
可怎的……如今……如今却好像有了生命一样……
那几个石块被这么一摔,立时跟发了疯似的,竟吸附起四周的所有小石头,汇聚成一个大石人,散发出一股黑光,双脚一跺,整个山洞瞬间地动山摇起来,夏念芝被晃得头晕眼花,只双手还在紧抓念珠,骨节都泛了白。
“芝儿。”
许是看到了洞内的光,冉成渊自不远处飞奔赶来,看到那石人,眸中似已了然。
那石块眼见着冉成渊挡到了夏念芝跟前,嘶吼一声,挥舞拳头重重地朝冉成渊面门袭来。
可只见冉成渊灵活地闪身躲开至石怪身后,掌心凝力,拍向了石人的脑袋。
只听得轰隆一声,这一掌竟将石人给拍崩了,数不清的石头滚了一地,那三个石块晕乎乎地转了几转,竟想向洞口逃走。
冉成渊冷笑一声,抽起夏念芝脚上的腰带解开甩了出去,手腕微动,竟将那三个石块结结实实地给捆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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